20.衷肠(H)
奖励似的亲了亲羞坏了的儿媳,继续牵着她的手往下摸:“那这一整根,初芽知道怎么叫吗?” 粗壮的茎身圈不过来,哪怕再无知,也听人说过这叫什么,可她哪里肯说出口。 “知道,但是不敢说是吗?”魏长松握着她的手,替自己上下撸动起来,“没事,爸教你,这是jiba,用来caoxue的jiba。” 这一回,无论他怎么哄,初芽都不肯开口说出这粗鄙的两个字。 魏长松也不勉强,依次介绍了卵囊,让她摸了里头两颗卵蛋,才算作罢。 盆里的水在说话的功夫也已经凉了,等不及擦干双脚,就抱着儿媳上了床。 沉初芽知道今夜定然是要和公爹做新婚夜的那事了,躲在他怀里提醒:“灯,先把灯熄了呀。” 只听见他低低笑出声:“等不及了?不急,先让爸好好看看你。” 没来得及领会他的意思,人已经跪坐起来,支棱着roubang,伸手去托她的裤子。 “爸……” 最后一道遮蔽离开了身子,腿心的面料湿了一大块不说,还牵连出黏答答的几缕银丝。 感慨于她的敏感,更震惊于这纯净细腻的花户,初夜时虽草草摸过几下,本以为只是毛发少,谁知是这样的光洁粉白,寸草未生,如绸缎般光滑精致。 沉初芽只感到一股热浪从蜜xue深处蔓延上来,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般,不住淌着水,羞得全身guntang,嘤咛着夹紧了腿不让他看。 昙花一现的景致被遮住了,魏长松难免急躁起来:“